我国智库研究文献的计量分析
■ 唐果媛 吕青
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 北京 100190
摘要
[目的/意义] 梳理我国智库过去若干年的研究情况，追踪国内学者的智库研究成果，总结国内智库研究的主要进展，分析国内智库研究的主要特点，为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提供理论依据和参考借鉴。
[方法/过程] 运用文献计量分析方法、excel、CitespaceIII 工具对中国智库研究的特点进行分析，分析内容包括：文献增长态势、期刊分析、机构分析、作者分析、高被引文献分析、研究内容分析等。
[结果/结论] 我国智库研究问题已经开始得到高度关注，智库研究正进入佳境。发表智库成果的学术期刊比较分散，研究智库的机构主要为大学和社科院系统，我国学者对美国智库、大学智库、智库建设的关注度较高。
关键词：智库 思想库 文献计量分析
1 引言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从推动科学决策、民主决策，推进国家治理体系、治理能力现代化和增强国家软实力的战略高度，高度重视新型智库建设。习近平总书记就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多次作出重要指示。2015年1月20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1]。随后多个省份印发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实施意见》。11月9日，中央深改组第十八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方案》[2]。12月1日，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启动会召开，全国共有25家机构入选首批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单位。
随着国家对智库的关注度越来越高，我国的智库研究必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在此，有必要对我国智库过去若干年的研究情况进行梳理，追踪国内学者的智库研究成果，总结国内智库研究的主要进展，分析国内智库研究的主要特点，为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提供理论依据和参考借鉴。
智库一词译自“think tank”，另有多种翻译名称：“思想库”“智囊团”“智囊机构”“智囊库”等。智库雏形“智囊团”早在中国古代便已出现，如春秋战国时期的门客集团和稷下学宫、东晋时期的清谈派等[3]。但现代意义上的智库产生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美国，用以指称战争期间美军讨论战略和作战计划的保密室。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智库的涵盖范围已从战略、军事、国际关系研究扩展到当代政治、经济、社会问题研究等方面[4]。
本文采用文献计量分析方法对中国智库研究的发展现状进行分析，以期揭示国内智库理论研究过去若干年的研究成果、研究特点和研究进展。
2 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
2.1 数据来源
本文以中国智库作为研究对象，选取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作为数据来源。检索式为（篇名=“智库”or“思想库”or“智囊团”or“智囊机构”or“智囊库”）or（关键词=“智库”or“思想库”or“智囊团”or“智囊机构”or“智囊库”），数据库选择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收录年限：自1915年至今出版的期刊），检索时间为2015年12月10日，共得到3363篇文献。通过阅读标题和摘要，删除重复文献和不相关文献，最后得到1916篇有效文献，文献的时间跨度为1961年~2015年。
2.2 研究方法
本文主要采用文献计量分析法，从中国智库研究文献数量增长态势、期刊分布、机构分布、作者、高被引文献、研究内容等方面进行分析。其中，CNKI数据库提供文献的出版年、期刊、作者及所属机构等字段，可以利用EXCEL工具进行统计分析；在研究内容分析方面，虽然CNKI数据库提供与研究内容相关的“关键词”字段，但该字段并不能完全回答国内学者主要研究了哪些国家/地区的智库、侧重研究何种类型的智库，以及研究主题是智库理论研究、指导智库建设还是案例分析等几个问题。因此，本文采用人工判读法，从标题、摘要、关键词甚至全文标引出智库国家、智库类型、研究主题类型，利用CitespaceIII工具进行关键词分析。
根据智库不同的特性，国内外智库类型有不同的划分标准[5,6]。本文根据《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将智库分为：党政部门型智库、社科院智库、党校行政学院型智库、高校智库、军队智库、科研院所和企业智库、社会智库七大类。
根据智库研究文献的主题内容，结合《智库理论与实践》的栏目划分，本文将智库研究的主题类型分为4种：理论研究、智库建设、案例分析、智库评价，并确定了每种主题包含的具体内容，见表1。理论研究主题探讨的主要是智库的定位、功能、政策环境、治理结构和机制等内容，是智库发展与建设的理论基础；智库建设主题探讨的主要是智库建设的路径选择、运行模式、人才培养与激励机制、组织管理等内容，以支撑智库建设，指导智库实践；案例分析主题主要介绍国内外知名智库的经验、发展动态、成果简介等，以传播智库成果；智库评价主题探讨的主要是有关智库评价的指标体系与方法论、智库影响力等内容。
表 1 智库研究的4种主题类型
Table 1 Four subject types of the think tank research
3 智库研究文献数量增长态势分析
智库研究文献数量的年度分布能够展现目前我国智库研究的发展趋势。依据CNKI数据库所收录的文献，中国智库研究起始于1961年，第一篇文献是由《世界知识》发表的题目为《肯尼迪的“智囊团”》[7]的文章。以5年为统计单元，图1展示了智库研究文献数量在11个时间段的增长态势情况。总体来看，智库研究文献数量一直呈上升态势。根据智库研究文献数量的增长态势情况，可将其发展大体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1961~1980年，4个时间段，20年），特征为：文献数量寥寥无几，只有4篇，且中间10年没有文献（下文中将不再显示这两个时间段）；第二阶段（1981~2005年，5个时间段，25年），特征为：文献数量少且呈缓慢波动增长态势；第三阶段（2006~2015年，2个时间段，10年），特征为：文献数量快速增长，在这十年中，文献数量呈波动增长态势，2014年和2015年文献数量增长得最快，2015年文献数量最多。近两年智库研究在我国蓬勃发展的趋势与我国在智库领域的政策息息相关。在此推动下，智库研究成为越来越热的话题，智库建设的理论和实践现状、智库成果的传播等问题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
图 1 智库研究文献数量年度分布
Fig. 1 Annual distribution of the number of the think tank research papers
4 期刊分布
迄今为止，国内发表过智库研究文献的期刊共有777种。图2展示了各时间段期刊的分布情况。总体来看，期刊的数量在逐渐增加。2005年以前各时间段（1966-1975两个时间段除外）期刊的数量少、增速慢，期刊发表文献的平均篇数较为波动；在2005年以后的两个时间段，期刊数量增速较快，增长速度不及文献数量的增长速度。相比各个时间段，近五年期刊发表文献的平均篇数最高为2.3篇，仍然较低。这表明发表智库研究文献的期刊数量多，但平均发文较少。
图 2 各时间段期刊的分布情况
Fig. 2 Journals' distribution
图3是期刊发文数量的统计图。可以发现，62%（478种）的期刊只发表过一篇智库研究文献，16%（124种）的期刊发表过2篇智库研究文献，7%（58种）的期刊发表过3篇智库研究文献，4%（27种）的期刊发表过4篇智库研究文献，2%（17种）的期刊发表过5篇智库研究文献，9%（73种）的期刊发表过多于5篇的智库研究文献。说明在智库研究领域，集中发表智库研究文献的期刊较少。但有些期刊开辟了智库栏目，专门发表智库相关的文献。
图 3 期刊发文数量统计图
Fig. 3 Chart of papers published in journals
表2展示了发文量排名前20的期刊列表。从期刊来源来看，有5种期刊属于北京大学《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收录的期刊，分别为：《国外社会科学》《人民论坛》《中国行政管理》《瞭望》《中国党政干部论坛》，其中《国外社会科学》和《中国行政管理》这两种期刊也属于南京大学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来源期刊。从发文数量来看，整体发文量偏低，这20种期刊发文量的区间为14篇~34篇，差距较小，发文量最多的三种期刊分别为《对外传播》《社会观察》《重庆社会科学》。
表 2 发文数量排名前 20的期刊
Table 2 Top 20 journals ofthe think tank research
5 机构分析
表3列出了发文量排名前18位的机构及主要的院、所、系。从机构类别来看，有三大类：大学、社科院、中科院，其中机构数量最多的为大学，有13所，社科院有4个。从机构的发文数量来看，中国人民大学发文量最多，为49篇，智库领域主要的研究机构是重阳金融研究院（32.65%）、新闻学院（20.41%）、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12.24%）；发文量排名第二的是中国社会科学院（43篇），其中有16.28%的文献来自于美国研究所，13.95%的文献来自于信息情报研究院。
表 3 发文量排名前 18的机构及主要院、所、系
Table 3 Top 18 institutes, schools and departments of the think tank research
注：将中国社会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的论文并入了中国社会科学院信息情报研究院
发文量排名第三的是中国科学院（36篇），其中50%的文献来自于文献情报中心，13.89%的文献来自于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从主要院、所、系发文量来看，发文最多的为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18篇），排在第2-4名的分别为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16篇）、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13篇）、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11篇）。
由四川社会科学院和中国科学院成都文献情报中心联合发布的《中华智库影响力报告（2015）》[8]评选出了综合影响力排名前10位的中国智库，分别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国科学院、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中共中央党校、上海社会科学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结合表3，发现，发文数量排名前5位的机构均是中国综合影响力排名前8位的智库。
6 作者分析
6.1 作者发文数量分布
图4展示了作者发文数量的分布饼图。84%的作者只发表过1篇文献，11%的作者发表过2篇文献，3%的作者发表了3篇文献，发表多于3篇文献的作者仅占2%。说明在智库研究领域长期、系统地进行研究的作者偏少，同时反映出智库研究领域的发展还不成熟。
图 4 作者发文数量分布
Fig. 4 Distribution of the papernumber of authors
6.2 高产作者
普赖斯定律[9]对高产作者的定义为：完成该专业论文总和一半的高产作者的人数在数量上应等于该专业作者总数的平方根，其中高产作者应完成所有该专业论文总和的一半。根据普赖斯定律，计算出高产作者的发文数量为1，与事实不符，也许是因为该领域还处于发展初期，超过80%的作者只发表了一篇文献。因此，普赖斯定律在目前智库研究领域尚不适合用来划分高产作者。本文中，笔者根据经验将发文量高于5篇的作者列为智库研究领域的高产作者。
表4列出了发文量排名前15位的作者，发文量高于5篇，为高产作者。从发文量来看，排名前15位作者发文量区间为6-16篇，发文量最多的三位作者分别是来自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的朱旭峰（16篇）、来自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的王文（16篇）以及来自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的王莉丽。从作者的机构来看，高产作者主要来自大学。从作者的最早发文时间来看，超半数高产作者在智库领域的研究时间在6年以内。从作者的最晚发文时间来看，大多数高产作者目前在智库研究领域仍然很活跃。
表 4 智库研究领域主要的作者
Table 4 Main authors in the think tank research
6.3 合著作者
在检索得到的1916篇有效文献中，1722篇文献有作者。通过分析这1722篇文献的作者字段发现，在智库研究领域，独著文献占75%，合著文献占25%，说明目前智库研究以个人发文为主，还没形成较多较强的研究团队。
7 高被引文献分析
表5列出了智库研究领域的19篇高被引文献。从被引频次来看，19篇高被引文献被引频次的区间为31次~100次，被引频次最高的文献是复旦大学国际问题研究院任晓发表的《第五种权力——美国思想库的成长、功能及运作机制》，被引次数为100次。从出版年来看，只有4篇高被引文献是在2000年以前发表的，余下的15篇高被引文献发文时间区间为2000年~2010年。从作者来看，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的朱旭峰教授有5篇高被引文献，共计被引255次。从所属期刊来看，高被引文献所属期刊比较分散，涉及的领域有社会科学、管理学、经济、政治等。
表 5 高被引文献
Table 5 Papers highly cited
8 研究内容分析
8.1 智库国家分析
据宾夕法尼亚大学发布的《全球智库报告2014》统计，截止到2014年末，全球共有6681家智库，其中美国以1830家智库高居榜首，占总数的27.4%，中国以429家智库居全球第二。在智库研究领域，国内部分文献是对国外智库进行研究，以期为我国的智库建设提供经验和借鉴。
本文对各个时间段研究国外智库的文献进行了统计（见表6），以期发现中国研究人员对国外智库关注度的变化情况。总体来看，随着时间的推移，研究国外智库文献的数量在增加，但所占比例在下降，我国学者对智库的研究始于对国外智库的研究。1980年前的4篇文献均是研究国外智库的；1981年~2005年的5个时间段25年的时间中，研究国外智库的文献数量均在50篇以下，占比几乎在30%~40%之间波动；2006年之后的两个时间段，研究国外智库的文献数量成倍增加，且达到了三位数，占比却在持续下降，近五年占比低至18.87%。说明我国智库领域的研究是在研究国外智库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照此趋势，随着近年来我国学者对智库的持续关注，以及国内智库建设日渐走向成熟，推测在未来几年，研究智库的文献将会快速增加，其中研究国外智库的文献也会相应增加，但其占比可能会继续降低。
表 6 各时间段研究国外智库文献的数量分布
Table 6 Distribution of the number of paperson foreign think tanks
我国智库研究文献对国外20个国家或地区的智库进行了研究。图5列出了文献量排名前9位的国外智库所属国家。可以发现，在我国对国外智库研究的467篇文献中，研究美国智库的文献最多，有293篇，占62.7%，其数量是排在第二位研究日本智库文献数量的12.7倍。
图 5 国外智库所属国家的分布情况
Fig. 5Country distribution of think tanks
8.2 智库类型分析
在智库研究领域，共有426篇文献对高校智库、社会智库、党政部门型智库、社科院智库、科研院所和企业智库、党校行政学院智库、军队智库等七种类型智库进行了研究。图6为文献中研究七种类型智库的数量分布雷达图。从文献数量来看，七种类型智库的文献数量差别较大，研究最多的是高校智库（131篇）、其次为社会智库（85篇），文献数量最少的是军队智库（9篇），也许跟军队的保密问题相关。
图 6 文献中研究七种类型智库的数量分布雷达图
Fig. 6 Radar chart of 7 types of think tanksdiscussed in papers
8.3 研究主题类型分析
图7展示了智库研究四种研究主题文献数量的分布情况。发现，四种研究主题文献数量差异较大，研究智库建设的文献数量（1073篇）遥遥领先，比其他四种类型的总和还多，占比为56%，数量最少的为研究智库评价的文献（40篇），占比仅为2%。
图 7 智库研究四种研究主题文献数量分布图
Fig. 7 Number distributionof 4 research subjects of the think tank research
图8展示了四种研究主题文献数量的时间段分布图。从出现时间来看，四种类型研究主题文献出现时间早晚各异，出现时间最早的是案例分析类文献，理论研究、智库建设类文献均出现在1981~1985时间段，智库评价类文献出现时间最晚，到2000年以后才出现。从四种研究主题在各时间段的文献数量来看，总体上，四种研究主题文献数量随着时间的推移呈增长趋势，但增速有所差异；2006年以前，除智库评价类文献，其他三类研究主题文献在各时间段的文献量相差不大，2006年以后的十年间，智库建设类文献快速增长，特别是2011~2015时间段。
图 8 四种研究主题文献数量的时间段分布图
Fig. 8 Time distribution of the paper numberof 4 research subjects
图9展示了近十年四种研究主题文献数量的分布图。智库评价类文献在近十年中数量较少且增长速度缓慢；理论研究类和案例研究类文献数量相当，逐年缓慢波动增加；智库建设类文献数量在近10年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2006~2008年，数量较少，变化较小，第二阶段：2009~2013年，数量波动增加，第三阶段，2014~2015年，数量急剧增加。
图 9 近十年四种研究主题文献数量分布图
Fig. 9 Paper number distribution of 4 research subjects in thelast decade
8.4 关键词分析
图10展示了时间切片为5年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出现频次较多的关键词有：表达智库功能的关键词“决策咨询”“政策研究”“决策科学化”，表明智库的功能是为政策服务的；表达智库相关政策的关键词“中国特色”“全面深化改革”，表明智库的发展契机是十八大以来，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成为全面深化改革的一部分；表达智库名称的关键词“研究机构 ” “布鲁金斯学会 ” “兰德公司 ”，表明智库的主体是研究机构，目前被关注最多的智库是布鲁金斯学会和兰德公司等知名智库；表达智库成果的关键词“研究成果 ” “决策方案 ”，表明智库的研究成果是向政府提供决策方案。图11展现了近十年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及突发词，发现近十年的突发词有 “中国特色 ”“决策咨询 ” “研究机构 ” “全面深化改革 ”“决策科学化 ” “治理能力 ”等。
图 10 时间切片为 5年的关键词共现图谱
Fig. 10Co-keywords map of think tank research papers in every five years
图 11 近十年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及突发词
Fig. 11 Co-keywords map ofthink tank research papers in the last decade
9 总结
运用文献计量分析法对我国智库研究文献进行分析，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展现我国智库研究的发展趋势。本文得到以下结论：①在我国，智库研究文献数量呈上升态势，近两年增长较快；②集中发表智库研究文献的期刊较少，发文量最多的三种期刊分别为《对外传播》《社会观察》《重庆社会科学》；③在智库领域进行研究的机构主要包括大学、社科院、中科院，数量最多的为大学，其中中国人民大学的发文量最多；④在智库研究领域长期、系统地进行研究的作者偏少，相对高产的作者有清华大学的朱旭峰，中国人民大学的王文和王莉丽；⑤我国智库领域的研究基本在研究国外智库的基础上发展起来，对美国智库的研究和关注度最高，对高校智库的研究最多，研究智库建设的文献最多。
综上所述，虽然我国智库研究领域处于起步阶段，发展还不成熟，但近两年已经出现蓬勃发展的势头。可以预期，在未来几年，智库研究领域的理论研究、建设实践等各类相关研究成果会越来越多。
智库涉及的领域非常宽泛，涉及的问题也足够复杂。相关发表文章的关键词未必使用“智库 ”或相关名称。只使用智库及相关名称作为检索词，可能存在漏检的情况。此外，本文涉及的四种类型研究主题是基于《智库理论与实践》期刊栏目划分，仅反映我国学者围绕智库开展的不同类型主题的研究。因此，本文只能从一个侧面来揭示国内有关智库的研究成果，不足以代表我国智库研究的全貌。但管中窥豹，也可以反映我国智库发展的某些特点和进展，展示我国智库研究的某些规律和趋向。
参考文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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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贡献说明：
唐果媛：数据统计与分析，撰写论文；
吕青：论文选题指导，修订。
BibliometricAnalysis of Think Tanks Research in China
TangGuoyuan Lyu Qing
NationalScience Library,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190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This paper aimsto provide a theoretical basis and reference for building a new think tank with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ith an insight into the research of think tanks inrecent years in China,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major research findings of think tanks by domesticscholars and analyzes the main features of think tanks research in China. [Method/process]This paper employs the bibliometric analysis method, excel, andcitespaceIII to analyze the features of domestic think tanks research, namely,the growth in the number, journal, institute, author, high cited literature andresearch content. [Result/conclusion] Firstly, the think tanks researchin China has been very promising with more attention paid to the problem ofdomestic think tanks research. Secondly, there seems to be a lack ofprofessional journals in which think tanks research can be published. Thirdly,the research institutes of think tanks are mainly based in colleges and Academyof Social Sciences systems. Last but not least, domestic scholars seem to paymore attention to American think tanks, university think tanks and theconstruction of think tanks.
Keywords: Chinese think tank bibliometric analysis
（来源：智库理论与实践，2016年03月09日）
